网络配资安全吗 宁武文苑丨孤星微光亮夜空——回忆我的父亲/康广荣

发布日期:2024-12-25 02:04    点击次数: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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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微光亮夜空 ——回忆我的父亲网络配资安全吗

康广荣

一个人在漆黑的夜晚行走,只要有一颗散发着微弱光亮的星星,那么这个人的夜空就是明亮的,他就会以这颗星星为坐标,寻找到自己前行的路。同样,一个人在人生渺茫的起点上,以及人生成长的过程中,父母家人或良师益友的教导影响,很大程度上决定着这个人一生前进的方向。

——题记

引子

2024年的农历九月二十九日,是家父三周年的祭日。淡淡渐忘的思念之情,又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很早就想写一些关于父亲的文章,以渲泄心中的悲伤。但思绪纷繁,杂乱无章,无从着手。近日偶尔从手机上看到宁武县委为在党五十年的老党员颁发奖章及证书的视频后,不由想起了2021年七一前夕,当时的宁武县委常委、东寨镇党委书记王强同志亲自上门,为家父颁发“光荣在党五十年”荣誉证书及奖章的情景,瞬间产生了一个写父亲作为共产党员点滴事迹的文章的念头,以此来怀念父亲。

苦难的童年

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国家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1944年农历的二月初五,汾河源头的东岸,宁武古十景之一的“鸾桥烟虹”的发生地----上鸾桥村,一冬的积雪还未消融,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寒风径梢,康家小院的一间破旧的屋子里,父亲出生了。随着“哇,哇”的婴儿啼哭声,陪伴他的只有面黄肌瘦却掩饰不住喜悦的她的母亲,我的奶奶。父亲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父亲,我的爷爷,早在三个多月以前,就被入侵的日本兵抓了壮丁,远赴五台、定襄一带服苦役。奶奶拉扯着父亲艰难度日,当八个月大的父亲开始喃喃呓语“大,大”的时候,家里传来了爷爷客死他乡的噩耗。因当时的特殊情况,尸骨无法运回,同行做苦役的老乡将尸骨草草掩埋。晴天霹雳,天塌地陷,孤儿寡母顿时陷入人生的绝境。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父亲在同乡窑子湾舅家,三马营的姑姑,本家叔父等亲友的接济下,虽烂衣破衫,饥一顿,饱一顿,在奶奶的精心哺育下,逐渐成长起来。父亲作为奶奶唯一的亲人,弥足珍贵,生怕失去,想牢牢拴在自己的身边,便给父亲起名叫贵拴。十来年的时间里,奶奶怕父亲遭白眼,受气,一直未改嫁。直到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经人撮合,母子俩来到了邻近的车道沟村,也就是我们现在居住的村子。父亲的继父和他父亲是亲表兄弟关系,因为这层关系,奶奶也就放心多了。父亲也就顺着原来的亲戚关系叫继父表叔,后来我们跟着叫表爷爷。

初尝人间的温暖

1956年,老百姓的生活安定下来了,虽然贫穷,但免于战火之苦。表爷爷的眼睛有点残疾,行走不太利爽,但体力强壮,是庄户地里数一数二的好手。特别是心地善良,刚直不阿,又识大体明事理。虽然家境贫寒,但第一件事就是安排父亲到本村的小学开始上学。父亲又改名康志国,因聪明好学,刻苦用功,三年完成了小学五年的全部课程。与同龄人又一起考入东寨(当时公社驻地)初中,二年后,奶奶家又添加了两个孩子,家境更加困难,父亲只好停学回家。当时再继续上学深造的同龄人少之又少。十七岁的父亲开始跟着他表叔参加村里的集体劳动。表爷爷宁肯家里少挣工分,也不让父亲做苦力重的营生,说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怕累坏了。一家人其乐融融,齐心合力经营着己自的小家庭。父亲以他聪明灵活的头脑,办事认真的态度,很快得到了村干部的赏识,先后担任了小队的记工员,会计,虽然还得参加劳动,但每年都能比别人多挣些䃼贴。1966年父亲22岁时,表爷爷西借东挪给父亲张罗婚事,父亲与同村的母亲组建了新的家庭。从此,父亲肩上的责任更重了。既有相濡以沬的妻子,又有恩重如山的父母,还有血浓于水的兄弟。

一技之长恩泽一家人

三年的小队会计工作,丝毫没有差错,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超乎一般人的记算能力,父亲得到了村干部的认可。1969年初,年仅25岁的父亲,出任了村大队会计,成了脱产干部,不再参加村里的各种劳动,只着手村里的财务、账务事项。因村里的支书和主任都近乎文盲但有群众威望的人,所以每有出门办事,都叫上父亲随行。那时我们村里有村办煤矿,生产出来的煤,除用于村民取暖造个饭外,剩余的部分销售后增加村集体的收益。销售对象主要是当时距我村二三十里外的两个兵工厂,一个是长城机械厂,一个是烽火机械厂。虽然邻村也有几个村办煤矿,但是我村的煤质相对较好,因此销售的最多。村干部常到兵工厂结算煤款,父亲的记算能力得到了厂里同行会计的称赞,对方可是财经院校毕业的学生。

人哪能完美无误,父亲后来回忆了他一生中在帐务事项上的一次失误。就在当村会计的第二年年底,村民的工分也算好,每户除了分粮后,是有结余,还是倒欠村集体,都一清二楚,村集体的收益也行行有数。比对完毕,那年村集体的收入比往年增加了三百多元。当村干部从兵工厂结算煤款现金返回东寨时,村支书提议把今年多收入的三百多元钱购买村里拴马车用的皮带、绳线等,共花了318元。供销社因为年底了,没有了发票,说好等明年正月一开门就䃼上。父亲一行人回到村里,已是晚上七点多,天巳黑了。大队院早已站满了等待分红的村民。村支书宣布当天晚上给一队的社员分红,二队的明天上午分。宣布完后,村支书和主任都回家休息了。留下父亲和大队出纳,一队会计,给社员分红,分完已是凌晨两点多,其他人都回去了,父亲只能在办公室冰冷的炕上和衣而卧。第二天早上刚七点,村支书又来安排给二队的社员分红,一直分到下午两点多。父亲回家吃了囗饭后,又赶回办公室开始对帐,两个小时后,帐面上清清楚楚亏了318元。钱哪去了?父亲苦思冥想一天一夜,没有头绪。那时一个壮劳力一年也就只能挣三百多元。亏了就得自己垫,村干部了解父亲的为人,安慰好好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两天两夜没回家吃饭的父亲,急坏了他继父,找到办公室对父亲说:“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不吃饭,两三天啦连轴转,脑子不休息,越想越糊涂,不管怎的回家吃饱饭,睡上一觉明儿再说哇!”听着表爷爷的话,父亲也悻悻地回到家里。

腊月三十的早上,父亲又往办公室走去,路上一匹受惊的骡子撤欢狂奔,行人急忙四处躲闪。其中一个人说:“破旧的笼头根本拴不住受惊的牲口!”一句话提醒了父亲,给马车上的牲口拴的皮带,绳线等318元不正好是亏下的钱吗?父亲苦苦的笑了笑说:“吓死人啦。”知道真相后,众人皆大欢喜。从那以后,父亲就有了一个用小本子记事的习惯。父亲去世后,留下来的记事本大小不一,有的甚至是活页纸,就在去世前半个月从村卫生室买药花了两元钱也记着,满满塞了一扣箱。父亲的这一习惯一直影响着我们兄妹六人,也影响着和他一起共事的人,我们时刻牢记父亲常说的一句话: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父亲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以及参与村集体事务时独到的思维,利众的心态,获得村干部们更大的赏识。1970年,二十六岁的父亲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党员。以党员的身份和闻名十里八乡的财会能手,父亲一边做村里的会计,一边参与了当时县里组织的各个公社分片开展的农村帐务清查工作,整整经历了一年多的时间,工作成绩得到了公社干部以及所有清查过帐务的村子的村干部的肯定。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比较,挣的比较多,使得我们和奶奶家的生活比较富裕些。

父亲作为一个党员,这种荣誉让村里的同龄人羡慕不已,但父亲说过,党员的身份不是获取不正当利益的护身符,党员是为了大部分村民利益的一种责任,一份担当,父亲说到做到。1975年到1978年期间,村里有三分之一的人家,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就断了粮。那个时候,粮食不许买卖,村民手里虽然分红有点小钱,但根本买不到粮。在我村拉煤的兵工厂的汽车司机因经常出门,打听到朔县(现在叫朔州市)县城晚上有卖玉米的黑市,这种交易是违法的,一旦被抓住,轻则罚款没收,重则坐牢。村里的断粮户即便是冒险也想去朔县买粮,但因文盲瞎汉寻不到地方,又算不了帐,更主要的是交通不方便。于是断粮户把带着出去买粮的希望寄托在了父亲身上。父亲向村支书流露出了想带人们去买粮的心思后,村支书好心提醒父亲说:“作为党员,这种行为一旦被抓住,除了处罚外还得被开除党籍,后果比一般人严重。”村支书又说:“你家里缺粮,让兵工厂的司机出门时捎带着买就行了,何必要冒这个风险呢?”父亲架不住断粮户们的纠缠,乞求,于是三四年里,年年都带上村里二三十号人出朔县偷买粮,或搭乘兵工厂的顺车,或坐火车。好在有惊无限,年年都能平平安安回来。村支书笑着对父亲说:“你真胆大!”父亲也只是笑笑。

到了1979年,我们家已是六口人的大家庭,奶奶家的四口人也需要父亲的照顾,家庭负担日渐加重,为了能让家人的生活更好一点,正好公社的乡办企业三马营砖厂需要会计,父亲便辞去了村会计一职,到了三马营砖厂,后又到了乡办企业石窑沟煤矿。父亲几乎每天步行往返于差不多近十五六里地的家里与企业上,风雨无阻,很是辛苦,但企业上相对较高的工资报酬,给我们全家换来了相对富裕的生活。

一棵大树护佑一方水土

到了1984年,随着时代的变革,东寨公社改成了东寨镇,农村的干部也要求年轻化。在镇村两级干部及多数村民的支持下,四十岁的父亲又回村担任了村支书一职。

父亲一上任,就做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他和新上任的村委主任联系了宁武矿业公司的卡车,从村办煤矿拉了三车煤,以身犯险,前往河北石家庄换小麦。那时的粮食充许相互交易,村里的煤不值钱,河北的小麦也不值钱,可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货物。山高路远,危险重重,父亲为了让村民们能吃上平时一年也吃不上几顿的白面,父亲就这样做了。看着村民们每人分到百十斤小麦的喜悦心情,父亲也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父亲任职村支书,一干将近二十年。任职期间,与村“两委”一班人团结一致,积极致力于村里各项事务的发展。加大村办九年制学校的投资力度,不论是财力,物力,都超过了以前的额度。比如:凡是在我村任教的外来教师,村里每人给分一亩多的集体耕地,让老师们利用课余时间自行耕种,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老师们吃饭从家里带粮,带菜的难题。学校办的有声有色,收纳了邻近四五个村适龄儿童少年都能上了初中。一段时间,学生数量超过了二百多人。其中不乏有许多姣姣者,考到了镇上,考到了县城,最后学有所成,出人头地,有所建树。父亲他们一班人同时扩大了村办煤矿的生产能力,增加了村集体和村民的收入。没过几年,村里大部分人家盖了新房,适龄青年大都娶了媳妇,几年内人口数量直线上升,是远近闻名的富裕村。村里盖起了舞台,年年夏至前后,邀请有名的剧团来演出。演出期间,村民们邀请各家的亲戚朋友前来作客看戏,小商小贩蜂拥而至,街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近二十年时间里,父亲一边忙村里的大小事务,又抽空忙自己家责任田的农活,每天起早贪黑,几乎见不到父亲的影子。体力上的辛苦,消瘦了父亲的身体,繁杂的事务又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五十岁刚出头的父亲,已是须发皆白。父亲任职期间,每年都有两项让人头疼的任务。一个是年底收提留粮,一个是不定期的计划生育。

对于收提留粮的任务,父亲和村干部们亲力亲为,上门宣传教育,软磨硬泡,有的户家甚至可以说是乞求的态度。好在人们有一种传统思想,就是交皇粮国税,天经地义。不管好歹,年年都能按时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难的是计划生育工作,起初的政策是少生优生,适龄妇女上环,超生的人家罚款。经镇村两级干部的配合,每年都是勉强完成任务指标。后来是控制生育,家里有两个孩子的适龄妇女强行做结扎手术,而且年年有指标。父亲对此持反对意见,不能积极配合镇上的计划生育工作队的工作,惹怒了工作队的人,他们指明从父亲头上开刀。我嫂子刚好家里有俩孩子,又是适育妇女。工作队先是掀翻柜盖,抱走电视。后来,嫂子可以说是被强行拉上了去做手术的车,那场面如同牲口贩子往车上赶牲口一般,残忍而又恐怖。父亲作为一名党员,一村之主,一家之长,面对如此境况,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扭头暗暗落泪。支书的媳妇也得做手术,看来躲不过,自那以后,我村的计划生育工作每年又违心顺利完成。可惜哥哥的女儿十一二岁时不幸夭折,老百姓家又无法支付复通手术的费用,成为了超过办理独生子女年龄的独生子女户。嫂子的结扎手术,如同在父亲的心上划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辛勤的劳动,默默的奉献,以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父亲,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父亲把我们兄妹六人都供书上了初中,后来都娶妻生子,各自成家立业。我们兄妹在父亲的熏陶下恪守做人做事的道德底线,虽然没有出人头地,也没有大富大贵,但在村民中口碑很好。父亲看到自己儿孙满堂,人丁兴旺,苍老的脸上流露着由衷的欣慰笑容。特别是九十年代中期,父亲多次被县委组织部门评为“优秀党员”“优秀村干部〞等光荣称号,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值得一提的是父亲的孝道,自我记事起,父亲每每有空的时候,就带着我们兄妹或独自一人去看望奶奶和表爷爷。听两位老人喋喋不休的叙叨,关心老人的身体状况。这一习惯一直持续到二位老人相继去世。

不忘初心永葆本色

大约是1993年前后,我们相邻两村的村办煤矿,被镇政府整合成了镇办煤矿。为了整合的顺利进行,镇政府的领导默许两村的“两委”主干可以到矿上任工会主席之类的虚职,可以有一份旱涝保收的固定职业,其他人都忙着找熟人,拉关系,往矿上钻。唯独父亲一直坚守在他奋斗了半生的村干部的位置上。

世纪之初的2000年,心力交瘁的父亲卸任了村支书一职,踏踏实实当起了一个老农民。父亲没有北宋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博大胸怀,但始终保持着一个共产党人应有的本色。一边着手于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一边积极帮助新上任的村干部,参加村里的各种会议,建言献策,指导具体的业务。父亲的热忱,受到村干部的尊敬与爱戴,村干部与镇办矿领导沟通,给父亲找了一份在煤矿副井下夜的工作,虽然辛苦,工资低,但也极大改善了父母的生活条件。

2010年以后,镇办矿转租给了浙江的个体老板,父亲仍留下在副井下夜。那时个人私挖乱采的现象十分严重,县镇两级成立了专门打击私挖乱采的打黑队。有一次父亲下了夜班往回走,被打黑队的人误以为是私挖乱采的村民,不由分说,就将父亲铐了起来,父亲再三解释,打黑队的人也不解手铐,直到与矿老板核对后才放行。第二天打黑队的人提着一箱方便面上门向父亲作了道歉。有人劝父亲向上告打黑队的人,父亲只是笑了笑说:“他们也是为了工作,谁能保证不犯一点错,不值得兴师动众,没完没了。”

煤矿转包给浙江老板后,煤炭市场行情日渐好转,煤价由原来的一吨五十多元一直涨到五百多,煤成了真正的乌金。煤贩子们为了节约运费,提高收益。于是就产生了一个新的行业,我们这里叫“平车”,也就是煤贩子怕车在路上撤了煤,装载机装完煤后,人工上车把煤头铲平并拍结实。有的车为了多拉煤,等煤装满车箱后,四周再用编织袋裝上煤,一层一层码起来,有时码三四层高,中间再装上煤拍结实。工钱很高,平一辆车二十到四十不等,码一层袋子八十到一百不等。每天有六七十辆甚至百十辆车,巨大的金钱诱惑下,村民们蜂拥而至。下至十七八岁刚初中毕业的后生,上至能爬上车的老人,父亲也加入了其中。初开始是谁们上了车干活,工钱就谁们分。于是就出现了来一个车,上二十几号人的现象,场面十分混乱。有时有的老人就差点被挤的掉下来。煤矿老板怕出事,作了合理的安排,让人们分组上车干活,工钱最后统一分配。这就需要两个能算了帐的管理人员,父亲自然而然与同村的另一个有文化的人担任了这一职责。两个人不用上车干活,白天夜里十二个小时两班轮。三年多的时间里,轮父亲分配工资这一班,从未有记错工分错钱的现象,而另一个班经常出现因记错工分不均匀工资而争吵打闹的事。“康贵拴确实是个办事公平的人!”父亲的为人最终还是在村民中留下了这样的囗碑。可惜好景不长,先是国家出台了治超政策,后来全省煤炭资源整合,煤矿彻底封闭了。浙江的煤老板卷着几千万的利润走了,村民们也又回到自家的田地里开始半死不活的劳作。

回到地里劳作,父亲也比其他人忙碌。除了种好地外,每年的农历五月以后,父亲就一人上山摘山杏,采毛健茶,刨药材,力所能及地添䃼家用。就是到了2016年,村里给父母办了低保后,父亲也是闲不住,上不动山了,就整天给我们兄弟几人的地里锄草,收割或喂牲口。

2021年的四月份,78岁的父亲因感冒独自去县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回来说身体无大碍。但无知的儿女们根本看不到面色沧桑的父亲脸上再无笑容。迟钝的眼里含着泪花,那是对红尘的留恋,对儿女们的不舍。直到七一前夕,镇党委书记亲自上门给颁发“光荣在党五十年”的荣誉证书及奖章后,才看到父亲脸上那一丝久违的笑容。

2021年的农历十九月,父亲再次因感冒卧病在床,多次拒绝了我们带他去县医院治疗的建议。这期间,父亲拖着患病的身子,参加了村里支部换届选举工作,最后一次完成了一个党员应尽的义务。看到日益病重的父亲,我们兄弟几人强行把父亲带到县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意想不到的肺癌晚期,已是病入膏肓。三天后,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走得坦然自若。

整理父亲的遗物时,打开扣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红灿灿的“光荣在党五十年”的荣誉证书及奖章,下面是“优秀村干部”的荣誉证书,再下来就是父亲一生以来的所有的记事本,最底下翻出了他四月份检查出肺阻塞的病历。儿女们顿时醒悟过来,父亲早已病重,但不想拖累儿女,独自一人承受着病痛,直到油尽灯枯。儿女们哪里能体会到父亲生前的良苦用心;他那博大情深的爱;那难以承受的痛苦,悔恨不已的儿女们捶胸顿足,相拥而泣,即使痛断肝肠也唤不醒他们慈爱的父亲,只留下无尽的悲痛、思念和悔恨!

尾声

父亲走了,他老人家的一生,在别人眼里,也许是沧海一粟,平凡而普通的一生。

父亲走了,走的坦然自若,走的清清白白,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物质财富。

父亲走了,走的无怨无悔,走的毫无遗憾,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精神财富。

父亲作为一个党员,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勇于担当,无私奉献的责任感;不忘初心、永葆本色的思想是儿女们做人做事的学习榜样。

父亲作为一个男人,孝悌之至,可感天地,护妻爱子,博大情深,勤劳俭朴,标榜世人,这些优良品德又是儿女们修身立命的不二法宝。

父亲走了,他的形象,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但是在儿女们心中却是一座光辉的丰碑。他的精神,他的品德,是儿女们及其家族后代在人生前行的夜空里照亮方向的一颗星星;是摆正人生前行标准的坐标;是一座照亮人生前行的灯塔!

来源:宁武作家网络配资安全吗

父亲朔县村干部村支书兵工厂发布于:山西省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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